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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每日经济新闻》记者注意到，今年9月，持续一年多的东航、吉祥航空交叉持股落地，东航集团与均瑶集团在上海正式签署战略合作协议，正式开启“股权+业务”全面合作。当时，双方都提到将分别向对方下属控股子公司吉祥航空、东方航空派驻一名董事。此外，东方航空11月1日发布的公告显示，均瑶集团、吉道航将其合计持有的东方航空9亿股A股股份（占总股本的5.5%）所对应的全部表决权委托予吉祥航空。

第五，资本退出多元化。在创业投资资本退出的五种通道中，通过IPO退出无疑是最重要的通道之一。所以，证监会私募基金监管部将持之以恒地推进IPO退出通道的便利化。但是，由于“投资规模巨大而IPO规模有限”的矛盾日益突出，因此，市场也不宜过度依赖IPO退出，而是要预先谋划，积极开拓，通过协议转让、将所投资企业被整体收购等多元通道，实现资本退出多元化。

在雏鹰农牧办公楼的二层前台，21世纪经济报道记者注意到，前来上班的人员同样不多，有一边的办公室甚至没有开灯。前台的接待人员解释，公司虽然在正月初七就开始上班，但截至当时仍有许多人没有前来返工。至于是否为公司出现危机后出现裁员乃至大批离职的情况，该人员予以否认。

不过，光大证券全球首席经济学家彭文生也提醒，当前仍应明确“疫情对经济冲击是短期现象”的判断。这意味着政策应对更多要针对性扶持，帮助受影响严重行业、地区和群体，而非大水漫灌。稳定资本市场预期疫情对经济带来的不确定性已让敏感而“胆小”的资本感受到压力。近期，全球主要股市都陷入波动。

“看门人”或失责关于第二个问题——5970.52万元股份支付问题，恒安嘉新在招股书（申报稿）和前两轮问询回复中，都认定该笔567.2万股股权转让系解除股权代持，因此不涉及股份支付。但到了第三轮问询，公司、保荐机构、申报会计师认为时间久远，能够支持股份代持的证据不够充分，基于谨慎性考虑，将其调整为在授予日一次性确认股份支付5970.52万元。

假如把生产记录造假看成是一个巨大的漏洞，那这次发现的百白破疫苗质量不合格，就是这类漏洞产生的一个恶果。疫苗是特殊药品，质量容不得半点马虎。而百白破疫苗主要面向3月龄至6周岁儿童接种，更应守住质量红线。这次疫苗质量方面的发现，其实是深究记录造假原因的一次具体行动。很多时候，企业的生产记录造假，不会只针对哪一种疫苗。这就意味着，细节彻查不能针对单一或几种疫苗，而是要涵盖这家企业生产的所有疫苗，不仅要检验库存疫苗，而且要检验和评估已销售甚至已注射的疫苗。